像官春云这样的教授、专家还有很多。水稻育种专家唐文邦教授每天天一亮就出门,天黑才能回来,脚划伤引发了败血症、感冒引发高烧半个多月,都没能阻止他搞科研的脚步;肖应辉博士有一次因为蜘蛛毒物引发过敏,整张脸都脱皮了,但他却说:“下地干活还可以免费锻炼身体,何乐而不为呢?”
像农民种地那样做学问
“做农学研究,没有一步一个脚印的精神,是做不了的。”农学院院长张海清说,在农学院形成了这样一个观念,那就是办公室里出不了成果,电脑里种不出庄稼,科学研究一定要扎扎实实,要永远像农民种地那样做学问,来不得半点虚假。
61岁的邹应斌教授长期从事作物栽培学研究,作物栽培学是农业科学中最基本和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但由于是传统学科,也最难出成果。邹应斌在这个学科上一干就是36年,也从没改过研究方向。从1978年开始到1994年,他出的第一个有影响的成果花了16年时间。目前,他还在坚持两项试验,一项定位试验已经连续坚持了10年,还只出了论文没有成果;另一项水稻与油菜相互关系的研究,则需要坚持至少20年以上。
邹应斌说:“科学研究需要持之以恒,需要不断探索、积累,有的人一辈子没有成果、没有获奖,就可能终生默默无闻,但是我们国家正是需要这样一批默默无闻的探索者。”
这种不急功近利、一步一个脚印的精神,在学院可谓代代相传。
肖应辉是农学院教授陈立云的学生,最开始做育种时,肖应辉选择了野生稻的改造,想尽快出成果的育种家一般都不会这样选择。陈立云却出经费,给肖应辉拨地,鼓励他去探索。茎秆细、穗小、谷粒上有芒,野生稻表现出的都是不好的性状。陈立云又鼓励他继续做下去。十多年过去了,用野生稻改造的材料才配出优良组合,有的还参加了省级区域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