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天山电影制片厂将阿尼帕?阿力马洪的真实故事改编拍摄成电影《真爱》。下面是华夏诗文网为大家整理的电影《真爱》观后感,欢迎参考~
篇一:电影《真爱》观后感
5月22日,高新区(新市区)机关工委组织全区党员干部观看电影《真爱》,区安监局的党员干部二十余人到场观看,此片让在坐的党员干部再次感受到了纯洁的人性之美,被阿尼帕这位维吾尔族母亲的善良、勤劳、大爱所感动,在母爱面前洒下了一串串热泪。 我们为可爱的新疆人流泪,为真爱流泪,为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位母亲和她的伟大母爱流泪。而这个眼泪是激动的眼泪,自豪的眼泪,是内心震撼的眼泪……
阿尼帕大娘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女人,但是,她做的事不普通,靠老公钉马掌的微薄收入抚养无依无靠的各族孤儿,几十年如一日,冬天在刺骨的冷水中洗羊下水,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也要给这些跟自己无亲无故的孩子们吃,给孩子们穿,这是多大的爱,多么大的情怀,自己受苦,受累也不让孩子们受苦,受难,为他们无私的遮风挡雨。
我们生活在无数个充满真爱的家庭里,沐浴在充满大爱的国度中。阿尼帕大娘的家就是我们生活的缩影,也是我们天天看到,听到,感受到的活生生的生活也是我们新疆人为之自豪的资本。
《真爱》这部电影给我们的感觉除了震撼还是震撼。拍摄地点,叙述的场景,自然风光,自然的生活,没有刻意去表达什么,但是表达了很多,没有刻意去说什么,但是说了很多。让人联想到嬉闹与青山绿水中的童年,联想到远在千里之外为自己祝福的普通而伟大的母亲站在木桥头上盼望子女回家的情景。
这部电影体现了新疆的美,新疆人的美。没有夸张手法,没有超越生活,人物有血有肉。看了《真爱》让我们的灵魂得到一次净化,让我们对善良有了更深刻的感悟,因为我们都是人,做一个善良的人,是一个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用《真爱》电影的感染力宣传新疆,赞美新疆,推出新疆,用这种方式使内地与新疆的距离更加拉进,进一步推动我们的旅游,搞活我们的经济,使更多的内地同胞认识新疆,认识新疆的人,知道新疆的事,让全国,乃至全世界都了解新疆的和谐及各民族之间的真爱。
篇二:电影《真爱》观后感
由自治区党委宣传部策划组织、新疆天山电影制片厂创作拍摄的电影《真爱》4月28日首映后,很多观众都被阿尼帕妈妈的事迹所感动,同时也被电影中唯美的画面所感染。近日,记者采访了影片的剪辑杨薇、编剧尹俭,与他们一同进入《真爱》电影的剪辑以及编剧的那些动人过程。
与“阿尼帕”同呼吸
“一步步地进入,慢慢地感动,这种感动融入到血液里的时候,我觉得阿尼帕妈妈的故事就是我的故事,我就在与阿尼帕一起同呼吸,这种时候,我觉得我剪辑的这个作品就是成功的。”影片剪辑杨薇说。
这位国家一级剪辑师,曾成功剪辑出很多的作品。而《真爱》是第一部让她在整个工作过程中一直感动掉眼泪的作品。
“《真爱》这部影片是边拍摄边改剧本的。这是我跟剧组跟得最全的一部电影,影片还没有开机,我就和剧组一起去了青河县选景。每天剧组收工后,拍摄的素材都会及时送来,我就开始剪辑。我要在只有同期的条件下,做出完成片的效果,包括把音乐、画面等效果都做出来。让导演清楚,缺什么画面、需要再拍什么画面。每天剧组一收工,导演和我就进入到了剪辑的工作中。”杨薇说。
电影杀青后,杨薇带着影片又开始了精细的剪辑工作。
“我给这部影片的定位就是写意电影。让大家看到最朴素的人做的最感动的事。为了更好更朴实地讲好这个故事,我们拍摄了大量的素材,但为了影片的整体效果,一些内容只好忍痛割爱剪辑掉了。对我来说剪辑时的取舍很难,为了保住影片主线的东西,一些精彩的内容没有和观众见面。但影片最终达到了一气呵成的效果,一点儿都看不出剪辑的痕迹。”杨薇说。
“剪辑就是第一观众,所以剪辑想看到的就是观众想看到的,这就需要透彻了解作品,而剪辑《真爱》我觉得我做到了。”杨薇说。她还记得剪辑的时候,王彩霞被阿尼帕领回家的场景,第一次拍摄的时候是有语言对话的,但她总是觉得这个时候孩子有恐惧感,应该是不会跟陌生人说话的,于是,她将这个镜头剪辑成王彩霞哭而不说的画面,没有想到,这种不语却更让人随着电影中的人物开始了“同呼吸”。
而电影中多民族又现代的背景音乐也是这部电影的一大亮点。
“我选择音乐的时候,还是将民族元素和国际元素结合起来了。像阿比包放牧时就配有呼麦,音乐很震撼,和现实场景很符合。阿尔曼葬礼时,女声的维吾尔族哭丧歌一下就把观众带到了那个悲凉的境界。这是我们从阿克苏地区找来的一位80多岁的非遗传承人唱的,与哈萨克族的呼麦音乐和在一起,让观众感觉故事里的事就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杨薇说。
用爱来写剧本
作为影片的编剧之一,尹俭对电影的剧情运用了自己的表达方式??淳朴。
“如果观众看《真爱》时流泪了,反思了,作为编剧,我觉得我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尹俭说。
短短的20多天就拿出了6稿剧本,这对编剧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但是,尹俭还是做到了,也拿出了让人满意的剧本。
“有选择的真实就是艺术,要遵循电影艺术创作的规律来创作。面对一个真人真事的时候,我们在创作上用了大事不虚,小事不拘的手法。一部电影的细节非常重要,这个母亲是一个朴实的母亲,我们创作了一些细节,但是这些都是从真实生活中提炼出来的。”尹俭说。
“写剧本,是要带着一颗谦卑和尊敬的心来写的。阿尼帕妈妈是一个有爱的人,我觉得我们只要将这种感动放在心上,就一定能写好这个剧本。这也是我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要从王彩霞的镜头进入的原因。放在影片开始是基于叙事策略,这一段很感人、很容易引人入胜,也交代了这个孩子的来龙去脉。影片开始是长着头疮的小女孩,结尾是留着长长辫子的美丽姑娘,是一个首尾呼应的处理。”尹俭说。
如何才能在电影中体现阿尼帕妈妈养育的19个孩子呢?对此,尹俭也有自己的办法。
“两次找裁缝改衣服,一次是父亲阿比伯,一次是母亲阿尼帕。这样设计出于两个考虑,一个是因为电影里阿尼帕养育了19个孩子,跨度很大,从1974年到1984年再到现在。怎么体现这些孩子的存在?就通过改衣服。另一方面,我们小时候都是大人的衣服给小孩穿,老大的衣服给老二穿……这样一件衣服,它并不是新的,但会让人觉得非常幸福,引起共鸣。”尹俭说。
当尹俭第一次看完电影后,流下了泪水。“我力求能够让观众觉得真实,让观众看完电影以后都能说,对!就是这个妈妈。我觉得这个时候我是成功的。母爱是一种全球化视野下的主流价值观,是可以引起大家共同情感储备的话题。《真爱》让我进入了创作的发疯阶段,很多时候我都用手机边写边发给导演。镜头的信息量非常大,但是我们的中心价值都没有离开过妈妈这个核心。我们经常说这是一位母亲催生的一部电影。不管人类有多少变化,爱是不变的,是民族之间、地区之间、人与人之间存在的根本道理,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正能量。”
谈到创作这部影片的初衷,编剧尹俭只用了两个字:感动。他说,在生活节奏加快的现代社会中,人们为工作忙绿、为生活奔波,此时,这个平凡的母亲能让人静下心来,慢慢地感受这种真实的情怀,感受这种超越民族的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