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中国颁奖视频观后感精华篇

时间:2022-02-26 08:14:09 华夏高考网

2017感动中国颁奖视频观后感一

昨晚如约打开电视机,准时收看《感动中国年度人物颁奖典礼》节目。

与往年一样的结果,在这个不平凡的“末日年”里面,又有很多已经死亡的“草根英雄”在感动着中国。他们有国之大器的精英,也有百姓草根的凡人,却都以不同的伟大事迹感动着这个麻木而又世俗的国度。

我看这个节目其实就是一个超级“催泪弹”,其威力堪比北朝鲜当局刚刚施行的那枚核弹,使人在刚刚过去这个喜庆的春节假期里,还获得有一个感受悲情的时刻。每一个获此殊荣的“英雄”其实都表演了一场悲剧,他们给自己的家庭带来的是永远的痛。一贯擅长煽情的央视就不能厚道点呀,能不能不这样矫情呢?在节目进行中,我一边观看一边猜想,我自己梳理了一下,我又被那些人和事所感动过呢?由于是同行,我首先想到了“最美女教师”张丽莉,还想到了“最美司机”吴彬,还有更多创造了许多“国之第一”纪录的人,尽管我这一票并不能有什么作用,并不能算数!

感动之余,我也有更深的思考:

精神的觉醒

感动中国到昨天就已经整整十一个年头了,其规模和影响力的不断扩大,让我们看到了国人一种从物质至上到精神至上的转变。与发展迅速的物质水平相对比,我国的文化软实力、一些精神层面的东西落后了太多太多,以至于被西方某些国家称为是“没有信仰的民族”。但是,感动中国的传承与发扬让我们看到了国人对道德发展与经济发展的思考与探索,感动中国,其实是国人对优秀精神的一种寄托,是虚无缥缈的灵魂与现实接轨的媒介,是美好品质发扬传承的载体。

2017感动中国颁奖视频观后感二

三位亲人献出生命,灯塔依然亮着

全国最佳灯塔工、全国劳动模范……故事的主人公叶中央是叶氏家族的第三代灯塔工,很多人可能都听过他的名字。75岁的叶中央头发花白,回忆起灯塔工的生活,叶老一下子变得健谈起来。

1883年,白节山灯塔建成,渔民叶来荣成为中国第一代灯塔工。1944年,叶中央4岁。他和父亲叶阿岳一起生活在鱼腥脑灯塔上,那时候父亲已经是一名灯塔工。有一次刮台风,一艘补给船要进港避雨,父亲一头扎进狂风暴雨中去帮忙,结果一个海浪扑来,船被打翻,父亲被卷入大海。

掩埋黑发人,祖父带着孙儿上了白节山,祖孙俩守着灯塔相依为命。叶中央在祖父熏陶下,爱上了灯塔。19岁那年,他成为一名新中国的灯塔工。

1971年春节前夕,几名灯塔工打点行装准备回家过年,叶中央却自告奋勇留下来,写信让妻子带着两个女儿到灯塔来过年,没想到等来的竟是噩耗。途中,小船不幸翻沉,除大女儿被人救起,年仅29岁的妻子和5岁的小女儿双双遇难。叶中央的妻女离世后,他本可以要求组织将他调离守塔一线,但最后叶中央只说“给我换一座塔吧”。这一回,他去了爷爷曾经守过的白节岛。

叶静虎是叶中央唯一的儿子。他本可以当一个合格称职的拖车司机。1982年,他接了父亲的班,成了白节山灯塔的一名灯塔工。

孙子叶超群是个“90后”。2013年4月,大专毕业的他在爷爷和父亲的支持下,登上了位于宁波镇海口的七里屿灯塔。

惊心动魄的一夜

冒着12级台风,爬上塔顶排除故障

“做我们这一行,经常会碰上海难,生离死别见得多了。”小时候,叶中央就跟着爷爷在白节山灯塔值班,最早听到的一次海难就是“太平轮”沉没。

“刚好是农历除夕的前一天,听爷爷说海上有一艘大船沉没了,就在驶离吴淞口不久,在灯塔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哭喊声,但越来越微弱,声音很快就被淹没了。一早看到,海面上泛着油光。”叶中央说,后来得知这就是让世人震惊的“太平轮”沉没事件。

他曾在舟山群岛最北端的花鸟灯塔守了3年,那里被称为“远东第一灯塔”。“以前根本没有网络,有没有台风,只能靠听收音机。对灯塔工来说,碰上险风恶浪是常有的事,我们早就习惯了。”叶中央和记者回忆起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有一年夏天,白节海峡遭逢12级台风,我们在灯塔值班。一阵电闪雷鸣过后,灯塔电器被击坏。灯塔失明,船舶随时都有触礁的危险。我冲入暗夜,匍匐着爬向塔顶。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灯塔亮起来。最后,故障顺利排除。别看从值班室到灯塔只有100米的距离,但我足足爬了半小时。我们会在值班室和灯塔之间拴一根“安全绳”,抓着绳子爬行,稍有疏忽可能就被狂风吹落海里。

“看得多了,就越觉得灯塔是不可或缺的。在茫茫大海里,灯塔就是希望,就是家的方向。”叶中央说得很平静。

无边无际的孤独

一上灯塔就是11个月,只有海风只见海水

叶超群,这个家族最年轻的守塔一员,仍在镇海坚守着传自父辈的这份灯塔情怀,“我刚踏上灯塔的时候,就倍感亲切,可能骨子里头就和灯塔有一种不解之缘吧。加上我性格比较内向,喜欢安静的地方。爷爷提议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新一代的灯塔工,生活不再像原来那样艰苦,电视机、电脑已经普及。但白天看海浪,晚上看星光,孤独如影随形。刚到七里屿灯塔的那段日子,叶超群却有些不适应,“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整个岛上,走上一圈只要五六分钟。除了熟悉的几张面孔,只能听大海的声音。很难想象,爷爷一辈子呆在灯塔是怎么熬过来的。”

记者注意到,叶超群用了一个字眼??熬。没错,那个年代的灯塔工要艰苦得多。那时候,他们的生活所需主要依靠补给船,每月一趟。如果碰上台风天,补给船来不了,他们只有挨饿的份。“有一次刮台风,补给船到不了。当时岛上只剩一个冬瓜,五个大男人就着一个大冬瓜,吃了整整一个多星期。”叶中央说,遇到紧急情况需要与外界联系,只能点烟,“有一次我发高烧,连着烧了三天,到后来整个人昏迷了。他们就在岛上放三把火求救,我算躲过一劫。”

然而,最难熬的还是无边无际的孤独。灯塔工要在孤岛上连续工作11个月才有20来天的休息,这11个月时间里,只有海风,只见海水,“唯一能解闷的就是抽烟,那时候烟瘾很大,一天要抽三包,现在落下了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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